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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面无表情。
“你就是因为太任性了才需要这种训练。”
“放屁。”我脸上还挂着老鹁式的假笑，“就算我任性也不需要这种训练。”
“我还以为你要说自己一点也不任性呢。”
“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先别说这个，有客人了，你去接待一下。”
“我的定位是小二不是姑娘”
大蛇丸神色有点无奈。
“所以啊，凭什么你能当小二我就必须当老鹁。”我弹了下算盘，“这是针对。”
“是是是。”大蛇丸点头，“自来也去装陪酒姑娘也是针对对吧。”
“不，那是他平时骚扰人家大姐姐的天谴。”
“你要点脸。”
大蛇丸无语地看着我。
紧接着没过多久，楼上就响起了自来也姑娘的惨叫。
我本着老鹁的责任上去一看他站起来给人倒酒的时候踩滑了，直接扑进了人家怀里。这一脚直接把桌子给掀翻，掉下来的时候直接砸在了他的脚趾上。
客人似乎觉得他这个红了眼眶的样子格外惹人怜惜，还搓了搓他的头。
我觉得自来也真的要哭了。
他向我投来求助的眼神——
“客人，小也今天累了，您看”
“唔也是，带她去包扎吧，眼睛哭肿了也不好——”
我操|你。
重点是这个吗。
我领着自来也就走了。
这一天的任务结束，直接让我死了。
不是累死了，我觉得我精神死掉了。
千手扉间还问我感觉如何。
“我只想揍他们一顿。”我说，“有时间和钱跑来花天酒地调戏姑娘不如回去老老实实工作养老婆孩子。”
“我不是问你这个。”千手扉间说的有些有气无力，“你应该知道。”
“我知道啊，但是我的答复又没有变。”
和杀人的时候感觉是一样的。
“「需要」和「正确」是两码事。”我再次重复了这个回答，“我以为这么说就足够了。”
身为忍者需要忍耐，我会忍耐。
身为忍者需要杀人，我会杀人。
但我知道什么是正确的、又该怎么做。
“我会任性的，扉间爷爷。”我说，“有时候我不想忍耐的时候我依旧会任性就算你告诉我这些也一样。”
千手扉间没接话。
他抬手揉揉我的头发，似乎低笑了声。
“这点上，你倒是和斑很像。”他忽然说，“也许是好事吧。”
“”
“让你们去那里也不全是关于训练的事你后面几天稍微准备一下，下周和斑一起去雷之国。”
我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你是说——”
“嗯。”
他点头。
“稍微有点进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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