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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一种苦涩的味道自心尖蔓延，至口腔里都是苦苦的模样。
姜晗晗看着顾浩南那神情特别纳闷，他这是怎么了？那表情就像是小孩被抢了玩具似的。
“你也这样照顾过别人？”犹豫再三，顾浩南还是闷闷的问出了口。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特别在意，不搞清楚心尖就像是有猫在挠似的。
姜晗晗端着水杯的手明显一愣，顾浩南沉了眸。
故作镇定的将水杯放下，姜晗晗点头：“嗯，我外公生病时我照顾过他。”
低垂收敛的眉眼，一股极细的的忧愁淡淡倾泻。顾浩南顿住了。
不可否认的是他调查过姜晗晗的基本资料，她来历不明。似乎时一瞬间就有的人，来的突然。
他只是浅浅的调查了一下，她是十岁进的姜家。在十岁以前的事以他现在的权力是查不到的。除非动用自家母上大人，但是顾浩南肯定不会傻到让自家母上大人知道自己在调查姜晗晗。
所以他也只查到姜晗晗十岁之前是跟着她的母亲，与外公所居住。别的什么也没有了。
既然在十岁的时候回了姜家，一定是有什么不得不回的理由。顾浩南隐约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
但能肯定的是，现在姜晗晗的外公已经不在世上了。
掩唇轻咳一声，顾浩南有些窘迫道：“抱歉提起了你的伤心事。”
“噗嗤。”
顾浩南抬头看着笑的欢的女孩，她明媚的小脸上是暖人的笑容，仿佛刚才那微不可察的忧愁根本不是她发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