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故事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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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听个故事吧!”声音突然变得哀伤起来。
不知是怎么回事,但是最后司玉还听了,那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叫长,听说因为她太矮了,才会叫这个名字,但是念成长高的长,不好听就换成了长短的长,长生活着的世界有很多怪物,有的嘴里长满尖牙,有的十分巨大,有的皮肤很硬不论怎么砍都不会受伤。
虽然有些奇怪,但是司玉还是继续听着,长是女孩,但是她不喜欢化妆,她最喜欢的却是和男孩子一起打架,他们会用木棍当剑,拿木板做盾牌,然后大闹上一整天,她的母亲十分担心,但是她的父亲却说她是个好孩子。
长的父亲是个铁匠,所以并不是很明白男孩和女孩的区别,长长大后,她的父亲给她筑了一柄剑,锋利光滑的刀身,坚实的剑柄,挥动刀时轻微的响声,那是长最喜欢的,所以她总是把这把剑随身携带。
后来怪物袭击了长居住的村庄,所有人都死了,只有她一个人活着,因为她拼命地杀死面前能够活动的东西,才让自己活了下来,然后她加入了讨伐怪物的队伍,一点点的变强,变得再也没有人敢靠近她。
他们不知道自己旅行了多久,只记得不停的砍杀,然后再找活着的目标,在杀死,很多人变得麻木,变得痛苦然后一声不响的的离开,也有很多更年轻的人加入,但是只有长活到了最后。
在杀死最后的怪物之后,长发现自己已经没有认识的人了,每一个认识她的人,每一个她认识的人一个个都死了,当她穿着浸满怪物血液的盔甲,举着剑与盾牌向所有人宣布怪物已经消失的时候,她才发现这已经不是她的世界里。
她不是活到了最后,而是她根本死不了,多少次醒来就会有人疏远她,她的身边就只有最开始的老队长,所以她没有察觉到这件事,但是在老队长死后,她开始渐渐地发现身边的人都开始变老。
一群一群的人死去,而她却永远活着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发觉,因为老队长说过,你是个有些特别的孩子,不要在意,她察觉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是她最后一个朋友告诉她的,她记得那个人叫瞳。
瞳被怪物伤到要害,奄奄一息的时候躺在她怀里说,长,还记得自己几岁吗?
长愣了一下,她觉得自己记得,但是她想不起来,最后的一次生日是十年前,那次庆祝的是几岁的生日,她发现自己根本想不起来,她根本想不到。
之后长躲了起来,现在她成了怪物四处被人追杀,她一直哭啊哭,哭啊哭,那是很悲伤地声音,她不是在怨恨别人,而是在怨恨自己,这种声音引来了怪物,一个黑色的怪物,怪物并不是没有消失,而是这只怪物活得太久了,早已经没有人知道它的存在,长很开心,因为有人跟她一样。
长和那只黑色的怪物生活了一段时间,他们所处的地方充满了黑暗,所以没有人会找到这里,他们本来是这么认为的,直到一束光照了进来,是一个拿着火把的人,那人很害怕惊慌失措的离开了。
后来就有一大群的人来驱赶他们,他们被迫离开了那里,他们又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继续生活下去,但是又会被人发现,这样的生活重复了不知道多少回,长又开始了哭泣,那个黑色到妖怪第一次说话了。
黑色的妖怪不愿意这样,因为那样的话它就没有朋友了,但是它更不愿意长继续哭下去,所以黑色的妖怪让长永远的睡下去了,但是作为代价,长的魂魄碎成了很多片闲散在其他的地方,黑色的妖怪便开始四处寻找长的魂魄。
司玉的脑子有点跟不上,长,妖怪,魂魄,不管是是那样都有些奇怪,以她的角度来想,就是在痛苦她也不会怨恨自己,长只是待在黑暗的角落生活,人类却要去驱逐她,怎么想都是人类的错,倒是那个黑色的妖怪让她有些觉得耳熟。
“你该不会想说,你就是那个黑色的妖怪吧!”
“你猜对了啦!”妖怪的声音突然有些欢快。
司玉有些无力,居然一问就承认了,这妖怪是想怎么样啊!
“现在你猜猜,谁是长的魂魄碎片?”
司玉不想说,因为妖怪告诉她这个故事的时候开始,那么谁是魂魄碎片的件事情,早就注定好了,但是她不想说,因为那等于否定了自己的存在,她不是祁司玉,而是长的一部分。
“哦!正确答案,你真是聪明,要是长能快点醒过来就好了。”这声音听上去很委屈的样子。
“你就那么想让她醒过来?如果她根本不想先过来怎么办。”
“这个就不用你担心了,我走啦!”
司玉赶紧一转身却还是什么都没看到,她有些累了便坐到床榻上躺着,妖怪这次说的东西太奇怪了,她一下子根本接受不了,凭什么她要承认自己是那个叫做长的一部分,她闭上眼睛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她便是祁司玉,不是谁的一部分。
第二天起来,司玉觉得有些奇怪,她应该在是送齐阅和齐训回去,但是睁开眼睛已经是白天了,而且她睡在床榻上,虽然有些奇怪,但是她还必须起来,昨天他们说德皇贵妃今天会带他们在御花园玩。
她唤来叩文为她更衣,今日的确是难得的好天气,云朵都散开露出被包围的太阳,虽然比不上夏日的温度,但是也十分温暖,所以穿的稍微少些,又加了件稍厚些的披风,再带上汤婆子和护手,便不冷了。
今天她起得早,早起的宫人们还在不停的扫雪,所以她选了一条还没有人的路走着,昨日的雪下得大,地上堆了厚厚的一层,叩文扶着她一步一个脚印的先前走,空气中带着些许冷冽的味道。
不知是何处传来的梅花香,淡淡的若即若离,就如隔靴搔痒让人难受的很,现有去看却怕近了就没那个味道,远了味道就不见了,索性不去看却又有些不甘心,最后走着走着便走到了凛梅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