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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纸巾擦了擦脸,但不管我怎么擦,我这脸就像是香皂一般,越擦还越光滑了。
但这气味实在不怎么好闻,闻着闻着我就想吐。
用光了一包纸,总算把脸擦干净了。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再藏着掖着了,我把那天在负一楼的事情告诉了阎学止,加上之前接到假的阎学止电话,这一切的一切,对我来说绝对不是偶然。
说罢,阎学止砸了砸嘴,掰正我的脑门仔细打量了一番后,说,我的脑门是不是近来,总会时常感到刺痛,而且这种刺痛稍纵即逝,不会在我的脑门上停留太久,但每次的疼痛都是剧烈的。
听阎学止这么一问,还真有这回事儿。大概是从我把别墅转卖给胖女人后,我的脑门就时不时的痛几下,起初我以为是自己感冒了,就当做感冒治了,也没怎么在意。
但这疼痛,也就在我早上从郊野回到家后,又开始了。
可这跟我接二连三的遇到邪事儿有什么关系?我不解的看向阎学止,对方只是较为淡定的抽出皮带。
阎学止的举动,让我不由得后退了几步,你说咱俩聊得好好的,他把皮带抽出来做什么?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阎学止毫不留情的一皮带抽向我的脑门,准确无误的在我的脑门上留下了一条青梗。我疼得心肝乱颤,合着脑门也开始胀痛起来。我不悦的冲着阎学止大声吼道:“你他妈有病吧!”
“我没有病,至于你,才是那个有病的人。”
阎学止话说着,又是一皮带抽向我的脑门。这一次,叔能忍婶不能忍了,我捂住连带着被阎学止打肿的眼睛,迅猛地扑向阎学止。也不知道我是哪根筋不对,居然死死的掐住了阎学止的脖子,想要致对方于死地。
我手上使着力,但我的内心却是抗拒的。很多时候,我都在做着身不由己的事情,这一次,绝对是我心身最明确的一次。
我深知这不是我的本意,我一边控制不住的怒掐阎学止的脖子,一边让他反抗。怎奈何,对方太过弱鸡,在我的束缚下,根本就没有还手的能力。
不行,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我拼尽脑海里的最后一丝清明,咬破了自己的舌头。骤然间,由舌尖传来的疼痛,让我停下了动作。阎学止也因此抽出身,一章拍在我的脑门上。
不得不说,阎学止的这一掌看似力道很小,但却把我打的险些晕倒。好不容易站稳脚跟,阎学止快速将手中的皮带缠上了我的脖子。
我被他勒得呼吸都空难,偏偏对方还自在恬淡的朝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说:“走不走,我这儿有上好的鳄鱼皮带,可以当做你过奈何桥的盘缠。”
“走走走,现在就走,我就是跟他开个玩笑,没有恶意的。”
接着,从我的身体里发出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然后,阎学止松开我的脖子,就地把自己的皮带用打火机点燃。
待皮带烧成焦炭,阎学止抬起一脚重重踩下,皮带立马变成了灰烬。紧跟着,我的脑门又是一阵疼痛,而后,从中飘逸出一团黑烟。这股黑烟卷起了地上的皮带灰烬,借着阵阵阴风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
自这团黑烟散去,我整个人也轻松了不少。
事后,我问阎学止怎么回事,对方却告诉我,早在我进入到别墅那会儿,就已经让不干净的东西进了身。
而那别墅不单单只有一家四口四只鬼,上我身的正是跟男主人老婆偷情的那个男人。
没了极阴之地安身,男鬼碰巧在我来冰山医院看房的时候,喜欢上了这里。所以,他就时常,总想借着我的身体,来冰山医院帮他吸收阴气,好来稳固自己的魂魄。
方才,阎学止就是在同男鬼商量离开我的身体,现如今,我已无大碍。
我的事情是处理好了,尽管还是有点心有余悸,但比起身处的医院,似乎这个香饽饽要远远超过我内心的恐惧。
俗话说得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在考究如何处理冰山医院的问题上,阎学止要比我更有话语权。在这些天里,阎学止也查访了不少资料。
得知冰山医院不属于任何人,从荒废后,一直都是孤魂野鬼的地盘。他们在这里栖息,他们在这里安家,都要归功于冰山医院得天独厚的风水地势。
说到这儿,阎学止问我,这医院的结构跟地基合在一起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