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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阿泰,是我太公的长子的嫡长孙,至于再远的就不知道了。

鉴于我太公年轻时已经离乡别井来到我所在的G市另起家业,那些再久远一些的过去已经找不到记载了,不过也没关係,我想知道得更多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的太公也是我太太公的嫡长子,然而离乡别井之后,到得现在,乡下已经成为了着名的侨乡,经济繁荣,祖上传下的地块却没有随着土改被分走多少,留在那裡的二太公三太婆之类的后人自然是富得流油,只靠收租便可几辈子锦衣玉食生活无忧了。

而太公带着家族那些旧时的长工来到G市时,还是日本侵华的时候,幸而身处南方,G市战火不多,经济比起北方尚算繁荣,然而好景不长,日本人走了不久,天降伟人,太公成了社会渣滓,被残酷殴打招供,然后游街示众,分尽家财赎罪。

可惜原本已经为儿女铺好了路的太公,这下连棺材本都没了,原本几个女儿都已经谈好了不错的婆家,连聘礼都准备好了,可惜一场变故,家产被充公,谈好的婚约都被推了回去,气得太公怒气攻心,加上被批斗的伤势,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幸好我的一个姑婆原本定好的婆家是一个书香门第,这家人却是言出必行,虽然没有立字为据,但是还是等满三年守孝之期后将她接走。

其他的姑婆却没这么好运,最后只得下嫁给原本看不上眼的泥腿子和底层工匠。

至于我的爷爷,从小便跟着太公做事,不料遭此变故,原本不错的一份家业化为乌有,还要照顾年迈不便的太公,拉扯着年幼的弟弟,却从此只能苦巴巴地只靠小时跟着太公和长工们学到的技艺讨生活,临近春节便以一手尚算不错的挥春挣些家用。

好不容易等到伟人辞世,政策鬆动之后爷爷又重操旧业,渐渐积累起一些家底。

不过年轻时遭到的变故使得他颇为暴躁,原本那个知书识礼的爷爷由于长久混迹底层,惹上了一身的市井气,再也看不出任何富家子弟的涵养了。

不过爷爷对我这个嫡长孙还是非常亲厚,爷爷三十多岁才有了我爸爸,我爸爸也将近四十岁才有的我,都可以说是中年得子了,待我读上小学的时候,爸爸已经开始自己经营,爷爷的生意力不从心之下也已经处于半关停状态,抚育我的责任自然就落在了爷爷的身上。

或许是觉得自己亏欠了父亲,爷爷从小对我颇为宠溺,但是学业上却一点不含煳。

别的孩子一本书看下来能懂个七七八八,文字识得个八九成已经算是可以了。

我却已经开始看书听戏一般听着爷爷将三皇五帝秦皇汉武的故事娓娓道来,三国水浒的情节,红楼梦的词句,慢慢背着香夭、分飞燕的曲调,早已在我幼小的心灵中扎根发芽,不过,不知为何,我印象最深刻的,却是什么高衙内调戏林冲妻子,潘金莲与西门庆通奸,贾珍扒灰秦可卿什么的……或许也只有在教导我这个孙子的时候,爷爷会表现出那种书生文人的气质来,再生僻的字眼,书本一卷拿在手中,眉头都不带皱一下地念出来,彷佛喝水一般简单。

只是爷爷不晓得普通话的读法,每每学到什么肥沃,舰队之类的词,我总会笑着跟爷爷说老师可不是这么教的,爷爷你肯定是念错啦!爷爷总会卷起书轻轻拍我的脑袋,然后罚我抄写十遍,再跟着他用粤语念上几次,反复听着,直到我的发音准确为止。

时至今日,我念粤语也好,说普通话也罢,到后来学习英文,选修日语,我的所有老师都会惊异于我无论学什么都不会有一丝的乡音或者口音,并且颇为流利,虽然没有地道的口音,但是却挑不出一丝刺儿来。

至于爷爷的其他子女,我想他也是懒得管教了,愚笨的愚笨,嗜赌的嗜赌,总之烂泥扶不上墙,索性也就不扶了。

我想,这也是为什么爷爷只有看着我爸爸的时候才会有惋惜的目光--幸而自己的长子脾性不错,出淤泥而不染,既没沾染到市井的陋习,也继承了自己的手艺,勤奋好学,打拼下来一份家业,可惜了小时候没有条件唸书,虽然识字没问题,加减乘除也会,可是却少了几分那种大家族子弟的气质,重拾祖上荣光的愿望怕是不能父亲身上实现了。

所以爷爷没教我什么手艺,或者他小时候也是这样教导我叔公的,后来念初中时偏科严重,化学物理一窍不通,文科倒是名列前茅,父母不得不花大价钱把我送到重点高中去,然后高二幸得选了文科从此脱离了苦海。

现在的我舞舞文弄弄墨还可以,到了接手父亲生意的时候,一窍不通的我彷佛也在他眼裡看到了跟我爷爷看着他那时候的惋惜目光……咳咳。

我爷爷还在世的时候,毕竟还是家族里的长子,加上父亲也挣得到钱,不时会接济一下三姑六婆,各位姑婆和叔公也给面子,虽然已经各有际遇,有的搬到了乡下,有的搬到了他市,但是每至清明和春节时分都会回来G市团聚。

当然了,于我爷爷和姑婆叔公他们而言自然是团聚,至于下面的子子孙孙,毕竟是生分了,平日里素不相见,那些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长大的一干老表,因为家裡穷,表姐们早就找人家嫁出去了,自然大多不会过来,其馀的那些表哥要么田裡种地的种地,工地上搬砖的搬砖,一股子下等人的味道,我自然是不怎么待见的。

初时我还是会尽尽地主之谊,可是几次下来发现他们真的一点见识都没有,说什么都听不懂,根本玩不到一起。

而且经常看着我的东西就挪不开眼了,那样子简直就像是写了个贪字在额头上,让人好不耐烦。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我有一表妹茵儿,是二姑婆,也就是嫁到大户人家的那位的孙女。

我这表妹天性温柔,贤淑有礼,我已经算同辈之中出生很晚的了,但凡见到同辈一般都是表哥表姐,没想到这裡却碰到一个比我只小了几个月的表妹,大概是因为姑婆由于守孝嫁得晚了,然后李家家大业大,不似那些下等人一样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所以也不会催促晚辈早点成家立室云云。

和我每次与那些老表见面都会不耐烦相比,我也不知道茵儿到底是涵养极佳还是女孩子天生不懂得拒绝,总之但凡有什么人靠近,她都是来者不拒的,虽然他们的问题和话题在我听来都无比幼稚,可是茵儿却每每能和他们聊在一起,实在让我好不头疼。

不过,到底还是跟我的环境比较相近,茵儿表妹终究还是和我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

哎,毕竟也不知道是哪个地方出身的,比我大十多年的那些自不必说,还有些不过是比我大了几岁,却已经外出务工或者在家裡种地了,剩下一些虽然好些,还在上学,不过依我看来估计和同学相互介绍的时候还要通报一下各自是哪条村哪个屯出来的,那些地方的人又能见过什么样的女孩?和天生丽质,平日里穿着公主裙出现的茵儿比起来自然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我明白他们肯定感受到了我对他们的歧视和偏见,所以每次茵儿表妹过来我身边坐下的时候,他们也就自觉散开了,不过我还是能感受到他们眼中的嫉妒和不甘,哈哈,你们就好生羡慕着吧,本少爷倒也不在意你们这些小心思,不过看着他们不时流露出的觊觎着茵儿表妹的目光,不知为何,我的心裡总会感到一丝兴奋。

这是为什么呢……我和茵儿表妹的家教都很严厉,所以甚少有机会出去玩耍,幸而二姑婆的李家还在G市没有迁走,爷爷倒也不反对我去那边串门,但凡通报一声,然后打个电话确认过之后,也是允许我到那边去的。

一来二去之下,我和茵儿表妹的感情自然也是迅速升温,我每次新得了什么好玩的好吃的都会带过去一起分享。

自然也会一起看书,每次看的差不多了我又会和茵儿複述爷爷教我的故事。

不过说的最多的,还是什么伏羲女娲,齐襄公和齐姜之类的……咳咳。

初时茵儿还听得津津有味,后来发现我总是会跟她说那些兄妹的故事,也明白了我的情意。

那正是十三四岁的年纪,情窦初开的时候,身边又没什么玩伴,彼此之间便是最好的伴侣了。

一开始茵儿还有些羞涩,可是到后来,一个眼神之间,便已经将彼此的心意传达过去了,再无须多言。

从那以后,每当长辈们不注意或者不在的时候,我和茵儿往往都是手拖着手,或者抱在一起。

那时候我最喜欢茵儿那柔软的秀髮,还有小巧的耳垂,每天都要摸摸,到了后来,茵儿的胸脯也开始发育,我便把目标转移到胸部和屁股上了……不过我可不敢再越雷池半步,最多就是摸一下揉一揉,等差不多了又好言相劝,许诺明天给茵儿带来什么喜欢的玩意之类的,才求得茵儿帮我隔着裤子安慰一下躁动的弟弟,往往到了最后还是要自己解决。

那几年间还发生过一个插曲,某天我去找茵儿玩耍顺便约上她週末去看电影,可是那天茵儿却什么也不说,等我发现不对,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才说老师上课的时候说了国家不允许近亲结婚,什么三代以内亲属都不可以之类的,说着说着一对大眼睛就红了起来,然后趴在我的肩上哭出了声。

听完之后我不禁莞尔,又花了小半天时间给她解释什么叫三代之内不能有同一先祖之类的问题,好说歹说终于把茵儿说的破涕为笑了。

自从和茵儿私下确立了关係,往后再有什么家族聚会,茵儿也不再和以往那样对那些老表有问必答了,大概她也知道我不喜欢他们吧。

茵儿和他们聊天的时间越来越少,基本都是和我在一起,他们也很少主动找茵儿聊天了,只是我越发觉得他们看着我的眼神比以前更多出了一些嫉妒和憎恨,对于这些我向来都是无视的,可是茵儿本来就美若天仙,最近身材也越来越好,我渐渐发现他们盯着茵儿的眼光已经不仅仅是爱慕那么简单了,还有压抑不住地邪念和淫慾!不知从何时起,我发现自己每当看见那些泥腿子们带着佔有和慾望的目光投向我的茵儿的时候,我心中总是会涌起莫名的兴奋和刺激。

虽然瞧不起他们,但是不可否认,因为长期从事露天的体力工作,那些表哥们一个个长得又黑又壮,偶尔有几个看起来瘦弱的,那虬实精悍的身体下,也潜藏着令人侧目的力量。

随着茵儿的身材发育得越来越好,最近一次在我付出了被茵儿纤纤玉手打了数十次,又骂了不下十次变态的代价后,终于得知茵儿的胸部被我几年来的揉搓已经有了大C小D的规模,说不定再过一段时间就能维持在D杯的水平了,毕竟才17岁,正是胸部upup的黄金时期。

其实茵儿还是很在意别人眼中的乖乖女形象,也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会稍微放下一些防备,愿意聊一下黄色的话题,但是也绝对不许过分了,否则就会生气,一连几天都不理我。

可怜几年来为这对玉女峰的建设不遗馀力地添砖加瓦,却一直没机会一睹庐山真面目,我也只得苦笑了。

又一次清明时节,因为大雨延误了拜祭先人的计划,大家便留在祖屋打打牌,看看球赛和电影,待得将近黄昏雨停之后才出门前去祭祖。

坐着大厅之中我只觉得浑身的不自在,平日里与这些亲戚极少来往,又心有芥蒂,自然是不会参与到他们的活动裡的,又坐了一会儿应付过几位长辈之后,手机突然响起一阵悦耳的信息提示音,是为了茵儿特意设的。

大变态,厅裡好闷啊,出来和我聊天好吗?小公主你在哪裡呀,大变态来找你咯。

不告诉你,你自己慢慢找吧。

好吧……又是玩捉迷藏啊。

我起身向姑婆道了个别,随即慢悠悠地开始在房子裡游荡起来,看看我的茵儿又藏到哪裡去了。

突然,经过一个常年关着门的杂物间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了裡面的传来了有人在捣弄着什么东西的声音。

这房间里都是我小时候剩下的东西还有读书时候的课本,所以一般也不会有人进去打扫的,爱乾淨的茵儿肯定不会到这种地方。

那不消说肯定是我的表哥们了,虽然裡面都是我几乎不要了的东西,但是问都不问我这个主人就这么熘了进去,我还是觉得有点不爽,这都什么人啊,一点家教都没有。

踮起脚尖,隔着窗花向裡面瞧去,裡面还传来一股子烟味。

我彷佛听到裡面是阿熙和阿健的声音。

又暗中看了一眼,他们凑在一起彷佛手上在拿着什么东西在研究着。

“喂,你这个东西真有用吗?”

阿熙将手中的盒子丢给阿健,阿健接过之后看也不看,顺手就揣进衣服的兜子里。

“骗你又没好处的,反正你按我说的做,今晚自然就知道了。不过说好了到时候我先来啊。”

“行了行了,又不是不信你,不过这次可不是那些街边巷子裡的婆娘,还是要小心点别出什么岔子,要不然那麻烦可就大了。”

“我办事你还信不过么!你就按我说的做,到时候使劲玩!”

没有心思了解他们的事情,反正也没什么交集,没有发出声音,我在他们又凑一起商量的时候便走开了。

走遍了一楼也不见茵儿的身影,暗道肯定是上二楼去了。

果不其然,茵儿就在天台的花园棚子底下,双手背在身后,左脚轻轻抬起摆弄和地上的小石子,似乎百无聊赖的等着谁的到来。

只见及肩的丝丝长髮自然垂下,又挑出一握左右的秀髮,在离髮根十馀釐米后才用橡皮筋扎起,同样自然垂下,正是典型的高中清纯女生的髮型。

因为天气闷热,侧脸看去,茵儿沁出了微微的香汗,一缕细髮粘在眉边,但是神情却似乎非常轻鬆愉悦,嘴角微微泛起,并没有被这闷热的天气影响。

身上是裁剪得当的黑色连衣裙,清纯幼齿之中又显出一些成熟,纤腰上是对比强烈既不宽又不窄的红色束腰,在背后结成一个蝴蝶结,纤腰束起后显示出了胸前已经颇具规模的隆起,令人不禁想入非非,群摆不及膝盖,少女一小节调皮的白嫩大腿和纤纤小腿就这样大大方方地展示出来,大概一米六五的身高却有着将近一米出头的修长美腿,然后是露出玉趾的凉鞋,并没有涂上什么夸张的指甲油,就是健康的樱红色,圆润而魅惑。

再看回去,青葱玉指也不像同龄的女孩那样涂成五颜六色,依旧是粉红乾淨的指甲,修剪整齐,突出的部分稍微留长了一点,但是也保持着少女的乾淨,洁白如玉,没有丝毫的不洁之感。

看着特意打扮了一番的茵儿,我不由得愣了愣神,怔怔地看着她,平时看惯了茵儿居家的样子,虽然也很可爱,像这样特意花了澹妆,穿着合身的小礼服,清纯中带着一丝诱惑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大变态你盯着人家不放是不是又在想什么歪主意啊?”

察觉到我的到来的茵儿似乎心情很好。

“这可不是只有我想坏事情吧,刚才看阿熙和阿健他们说起你的眼神好像都跟以前不一样了哦。”

“他们可不像你这样净不学好,我倒觉得比你正经多了。”

一番嬉闹之后,我给茵儿带上了新买的银手链,茵儿光洁的手腕配上并不花哨的手链,似乎少了一些少女的青涩,配合着玲珑有致的身段,渐渐地散发出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让人恨不得将这即将成熟的果实採摘下来,好好体验一番又酸又甜的滋味。

终于,大雨停了,各个小辈在各自家长老人的叫唤中从各个旮旯鑽出来,又集中到大厅,准备出门祭祖。

一路无事,几位老人的儿媳妇操罗着放上供品,然后各人依次上香,烧冥纸,殿酒,总算走完了程序,然后又一个个或面无表情或交头接耳地离开了。

祭祖之后是晚饭,按照各房老人的吩咐,让酒楼斩好了烧猪烧肉分装好,各家拿到太公分的东西,又各自就坐吃饭。

不过从前都是早上祭祖中午吃饭,或者中午集合下午祭祖然后各自离场的,倒没试过今天这样因为大雨耽误了时间。

晚饭过后,天色已晚,这时候阿健突然提议说难得人齐,不如今晚老人家们都在祖屋住着,年轻人都出来唱K。

其实我对这类活动一向无感,不过老人家们似乎也觉得年轻一辈有些生分了,而且自己兄弟姐妹也许久没有在一起,所以都很讚成。

唉,总不能不去吧,大不了到时候坐下和几杯,然后差不多了就提前尿遁了事。

我这样想到。

阿健在晚饭散场之前就去了KTV订房,说是今晚全部人都要不醉不归。

一番起哄一番打闹之后我也就跟着大队出发了。

路上,茵儿似乎也不喜欢这种活动,更何况是和这群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在一起,于是也主动过来陪我走在最后,不过我也因为今晚不得不参加这个无聊的活动有点不情不愿,心情低落,只是有一搭没一塔的顺着茵儿的话题聊天。

习惯清淨的茵儿显然并不适应这种吵闹的场合,有些兴趣厌厌。

如果我知道今晚会发生的事情,我想我一定会就着这个机会把她绑在身边的。

可惜,两个都没什么心情的人并没有商量过等下一起提早离开之类的事情。

进了房间之后果然不出我所料,虚情也好假意也罢,和几个并不熟的表哥表姐玩过几局大话骰,又碰了几次杯,混了个脸熟的我就找个机会让出位置给其他人,自己跑到角落里陪茵儿玩手机了。

这时大门打开了,一个穿着西装,比较痴肥的大汉走了进来,似乎是在寻找什么目标。

然后目光落在了茵儿的身上,而后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我看到阿健凑了上去,似乎是在和那人商量着什么,听得他频频点头,然后又关上了门,退了出去。

又看了看时间,起身又去给刚才还没碰过杯的劳什子表哥喝了几杯,又和茵儿交代一声,便打算借尿遁离开了。

不料刚刚起身,我却感到一股困意,昏昏沉沉的只想马上找个地方睡觉,重新坐回沙发上,迷迷煳煳地倒下。

临睡着前我又看了一眼,发现阿健和阿熙正拉着其他人玩的高兴,然后又邀请茵儿也过去玩。

突然我想起了下午听到阿健阿熙在我杂物房里谈论的事情。

“他们下午在商量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心中涌起一丝不妙的感觉,但是还是抵挡不住那股睡意,然后就沉沉地睡着了。

原本想跟着我离开的茵儿看我居然就这样突然地睡着了,一时放心不下,也就留在了房间里,然后被他们拉去玩大话骰了。

幸好我一直是用着自己拿住的杯子,而且喝的也不算多,过了没多久,我悠悠醒了过来,揉了揉发胀的脑袋,一眼望去,裡面已经有人躺着不省人事了,剩下的几个麦克风也只有一个被瞧不真切的人拿着,有一句没一句,有气无力的唱着,还时不时地打个酒嗝。

那边茵儿也在的大话骰的战场也是希希落落地摇着,摇完之后轮到自己报数了也分不清,摇摇晃晃地似乎马上要倒下了一般。

只剩阿健和阿熙两个人还清醒着,一左一右地将茵儿夹在中间。

此时围着茵儿的那几个人已经露出了得逞的奸笑,我看着茵儿的状态,勐然想起他们下午商量的事情,直觉已经告诉我,那就是为茵儿设下的阴谋!这是我已经察觉到了阴谋的气息,甚至可以肯定下午那对人渣讨论的绝对是如何对付茵儿!但是此时的我虽然想要起身带走茵儿,可是那迷魂药的药效还没退去,我只能微微地睁开眼睛,喉头想要发出什么声音也办不到,手指微微抬起之后也无力地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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