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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出门，就恢复平日里的样子。一脸严肃的走向秘书台，将晚上行程取消的事情，告诉埋头不知道整理什么文件的赵昭。
赵昭神色慌张的将手里的文件挡住，见顾尧说完事就走了，没有在意自己刚才在做什么的时候，她送了一口气。
她把文件偷偷的拿出了一部分，复印出来装进自己的公文包里。然后拿出手机，将言牧寒晚上行程取消的事情，用短信发给了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又小心的删除了记录。
“抱歉总裁，还没查出来她身后的人是谁。”顾尧看着视频里的人，自责的说道。
“没事，想来除了宅子里的那两人，也不可能会有其他人有这个本事了。”言牧寒冷笑一声，总裁秘书的工资不低，福利也不错。能让她冒着风险去做这些事情的，许巧莉怕是差了点火候，那就只有自己的好父亲了。
赵昭办事谨慎，是他自己招的人。当初就是看中她的办事能力和干净的背景，只是没想到老家伙还真厉害。不过那又怎么样，早在一个月前，他就已经发现赵昭的不对劲，所以一些事情只是身为秘书的赵昭，并不知道。
“不用管她，继续按照我们的计划进行，适当给她一些有用的信息，免得老家伙那里起了疑心。”寒潭似的眸子，冷冷看向视频里的女人。
“是，总裁。”
顾尧还是有些难以相信赵昭已经被人收买。言牧寒让他去查的时候，顾尧以为是自己的总裁疑心太重，接着查了一个月，也没有发现赵昭有什么可以地方。赵昭跟着言牧寒时间最长的秘书，同事之间共事这么久，顾尧私心是不相信她会做什么对不起言牧寒的事情。
刚才见慌乱的样子，他留了个心眼，将针孔摄像头的视频调了出来，原本只是想让自己安个心，没想到却真的证实了总裁的猜测。
见到顾尧的神色，言牧寒也猜到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有些人不能看表面，不要听她说了什么，要看他做了什么。”这个道理还是言峥教他的，那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母亲的男人，转身就和其他人暧昧不清。
外界只是流传言家的这个冷面阎王，性格孤僻，不喜与人交际，只是他们不知道这些都是言峥逼出来的。
他也曾相信过别人，在国外读书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女孩。那女孩长发和笑容，像极了书房里照片上的女人，因为这种亲切感两人成了朋友。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自诩为好友的人，竟然是言峥派来监视他的人。
这种被信任的人背叛的感觉，言牧寒不想再经历一次。赵昭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也就在一个月前因为行程取消的反应，引起了言牧寒的怀疑。
夜色酒吧，一群人围坐在一起兴奋的坐着游戏。
“你怎么在这里？”杨芸蕴胳膊肘捅了捅旁边脸色难看的男人。吃饭的时候她就想问了，但是碍于陆明他们都在，便没有出声。刚开始小丽他们还有些拘束，几杯酒下肚后，众人也就放开了。
“我不来，是看着你和其他男人一起暧昧吗？”言牧寒抬眸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的人。
聚餐结束后，工作室的人还有些意犹未尽，lucky说自己还没有来过国内的酒吧，于是便有人提议在来这里。
“我没有，你也看到了。这不是为了给lucky庆祝嘛。这样的聚会，你看大家是不是很容易就拉近感情了？我也是为了他以后方便在工作室相处。”杨芸蕴表示自己很是无辜，她是好心，谁知言牧寒竟然一点儿也不领情。从吃饭到现在，一直冷着脸，活生生谁欠了他几百万没有还的样子。
其实还真是杨芸蕴冤枉言牧寒，言牧寒平日里都是这样，只是和杨芸蕴在一起是，才会有所不同。
“我这不是一直和你做在这里，又没过去和他们玩。况且都是工作室的人，那些人你也都认识，我和他们怎么可能会……”杨芸蕴说道这里，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她干嘛要和言牧寒解释这么多，他们又不是真的情侣，怎么搞的自己像是出轨被抓似的。
“那只是你这么觉得，有些人不能只看表面。”言牧寒不动神色的将杨芸蕴眼前的血腥玛丽换成了普通的碳酸饮料。
这是在怀疑她工作室的人？杨芸蕴心里不是滋味。
小丽他们跟了自己这么长时间，人品是什么样的，她想当然的要比言牧寒清楚。
“不劳您担心，只是我怕lucky会不适应创典的工作方式。”杨芸蕴说出了自己的顾虑，lucky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个对社会一知半解的高中生。这样一个人，能受得了工作室的磨砺吗？
他们的工作可以说是枯燥乏味，针对市场的每年的数据，还有客户给出了的资料，进行比对预估。整天面对一大堆数字，，即便是像她这样的金融专业的人，都觉的头疼。
“那个小魔头，你就不用担心了。你就放心把工作交给他就行，他有经验。”lucky从小就在国外帮着他爸处理公司的事情，他接触的案子，基本都没问题。
听到言牧寒这么说，杨芸蕴也就不再问下去。心里却还是有所怀疑。看着人群里那个笑的天真灿烂的男孩，对言牧寒刚才用的小魔头这样的称呼，深感不同。
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察觉到这不是她点的。
“以后没有我在身边，不许和酒。即便是喝也不能超过三杯。”言牧寒冷声解释道。
什么叫没有他在身边，自己就不能喝酒？这还管到自己喝的上面了，杨芸蕴不是个酒鬼，只是偶尔会喝一点。今天这样热闹的场合，一点点酒精助助兴，没必要连这个都不允许。
“言牧寒，你知道你现在特别像什么吗？”杨芸蕴放在杯子，郑重其事的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人。
面对那个疑惑的双眼，咬牙的说道：“我妈！不对，我妈都没你那么啰嗦。”
